綠度母用我媽媽的聲音(家鄉話)來救我
(黃念祖老居士說綠度母的感應故事)
莖草集二漫談篇一 第027集 綠度母的感應故事 黃念祖老居士主講
有一個同修姓李,他父親是個書畫家。這個人很聰明,十幾歲字就出名了。在武漢三鎮,三個人的字寫得挺好,一個是姓王;第二個是他的父親;第三個就是他。他十幾歲時字就賣很大,賣很多錢。在抗戰期間,他是國防最高委員會的秘書。這人舊學很好,中國從前沒有大學,有書院。他是中國書院最後的一班學生,從他以後就沒有書院,就變成大學了。他舊學很有造詣。
這件事情發生在抗戰的時候,日本快要打到湖北了。他是湖北人哪,那他就要逃難,他要逃就得逃往重慶去。他不但自己的一家人帶著走,他還把一切鰥寡孤獨的、沒有人照顧的、沒有人管的人,都帶去逃難。這一點就很難得了,那時候逃難很不容易,都是只顧自己,他把很多人都帶齊了一塊逃。
他乘的船到了宜昌之後,那時候他還沒有得病,還上了岸,上岸到廟裡頭看了,那廟裡供了關帝。在宜昌那地方就稍微停留了一下,那時候就得了重病。這病得好厲害,起不來了。他說就在這個昏迷之中,看見進來一個人,這個人穿著好像唱京戲那個家院的服裝,不是家有個家院嗎,他身上穿黑袍子,戴著那個像帽子樣的。就是一般這種小職員的服裝,古代戲臺面的服裝,穿著這麼樣的服裝。
他就說:“我是關帝叫我給你送文書來的。”是送信的,“叫你去給他當文案。”就等於當秘書。他說了之後,就把信擱在桌上,這個人就不見了。他一想這回是完了,這個關帝廟很靈,關帝要請他去給他當文案,那不就准是死了嘛。他一想,念佛的人死也無所謂,但是現在不光是自個兒一家人,又帶了這麼一大堆人。這一堆人到了宜昌就沒有人管了,如果不能帶到重慶,日本人後頭又追過來,他們就都活不成了。那這個事情很可悲,就把所有人都叫來,說:“你們看到沒有,我現在……,咱們一路走,本來是好心,希望大家都平安,可現在我病成這個樣子,這又沒有好醫生。”逃難的時間,醫生也跑了。逃難的苦也是一個大苦,抗戰期間,這很慘哪。
抗戰期間苦哪,一般怕一家人走失了,就讓孩子一個一個拉繩,一個繩子系著一個,一個繩子系著一個。有的就走失了,找不到了,翻到山澗去了。這本來是個好法子,有時候一下子弄不好,一個一摔下去,它這力量很重,就把這一串人通通都嚕嚕嚕……,全都弄下去了,一家子孩子都死光了。所以苦得很,近年來這些個災難,苦是苦極了。
那麼想到這些苦,他說:“怎麼辦呢?而且剛才關帝還派人給我送信,我都親眼看見。他來跟我說,叫我給他辦文案,那我不就得死嗎,那怎麼辦呢?現在我看只有一個辦法。我是修綠度母的,你們會念什麼念什麼,會念白衣咒的念白衣咒,會念阿彌陀佛的念阿彌陀佛,會念觀世音菩薩的念觀世音菩薩,你們會什麼念什麼,大家一齊求。”這一說,大家都認為是啊,都性命攸關了,這個人要一死,每個人都活不成了,所以大家就都念起來了。
念來念去,念來念去,後來看見光明,綠度母顯現,綠度母就跟他說話。他說相貌是綠度母,說話的聲音就完全跟他母親的聲音一樣。他母親是過去了,跟他母親說話一個聲音,就他的家鄉話。說:“你不要怕,我來保護你。”就給他按摩。唉呀!他說這個時候清涼啊,本來病得昏灰乏力,這樣的話就能睡哪。
就這樣,這個感應很難得、很殊勝,他不是這麼一晃,而且是經過了七天。綠度母就跟母親似的招呼他,就這麼給他摸,招呼他,慰問他,這麼樣的一共七天。到第七天,這個綠度母跟他說:“你看,你也就要好了,所以我可以走了。”他說:“你可不能走啊,還不行哪,關帝還叫我去當文案。”“啊”,綠度母一笑,“不要緊,我通知他一下就行了,你不要管。”那麼綠度母就不見了。
最妙的,原來送信的那個人又來了。他說:“關帝說了,不需要你去了。”這樣就好了,沒有請醫生,沒有吃藥,沒有看病,所以這一件事是綠度母加被的事,比什麼靈異記都還突出。
他也是有特殊的根器,他的眼睛也是比較好。他後來修綠度母,看見這一句:“以慈母身度一切”,他就說:“我讀到這一句就掉眼淚啊。”真是慈母身,他媽媽的聲音,綠度母的相,就跟招呼小孩子似的,招呼了七天。病很重好了,他還跟小孩似的:“媽媽你怎麼能走,還走不得,關帝還叫我去。”“唉不要緊,我給他說一聲就行。”一會兒那人還來回話說:“不要你去了。”
這一件事他不止跟我說一次,這是他本人親自的經歷。這個人的修持是很不錯的。